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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纪隗崔、隗义、上邽杨广、冀人周宗同起兵以应汉,众数千人,攻平襄,杀莽镇戎大尹李育。崔兄子嚣,素有名,好经书,崔等共推为上将军。崔为白虎将军,义为左将军。嚣遣使聘平陵方望,以为军师。望说嚣立高庙于邑东。己巳,祀高祖、太宗、世宗,嚣等皆称臣执事,杀马同盟,以兴辅刘宗;移檄郡国,数莽罪恶。勒兵十万,击杀雍州牧陈庆、安定大尹王向。分遣诸将徇陇西、武都、金城、武威、张掖、酒泉、敦煌,皆下之。
初,茂陵公孙述为清水长,有能名;迁导江卒正,治临邛。汉兵起,南阳宗成、商人王岑起兵徇汉中以应汉,杀王莽庸部牧宋遵,众合数万人。述遣使迎成等,成等至成都,虏掠暴横。述召群中豪桀谓曰:"天下同苦新室,思刘氏久矣,故闻汉将军到,驰迎道路。今百姓无辜而妇子系获,此寇贼,非义兵也。"乃使人诈称汉使者,假述辅汉将军、蜀郡太守兼益州牧印绶;选精兵西击成等,杀之,并其众。
前钟武侯刘望起兵汝南,严尤、陈茂往归之;八月,望即帝位,以尤为大司马,茂为丞相。
王莽使太师王匡、国将哀章守洛阳。更始遣定国上公王匡攻洛阳,西屏大将军申屠建、丞相司直李松攻武关,三辅震动。析人邓晔、于匡起兵南乡以应汉,攻武关都尉朱萌,萌降;进攻右队大夫宋纲,杀之;西拔湖。莽愈忧,不知所出。崔发言:"古者国有大灾,则哭以厌之。宜告天以求救。"莽乃率群臣至南郊,陈其符命本末,仰天大哭,气尽,伏而叩头。诸生、小民旦夕会哭,为设飧粥;甚悲哀者,除以为郎,郎至五千馀人。莽拜将军九人,皆以虎为号,将北军精兵数万人以东,内其妻子宫中以为质。时省中黄金尚六十馀万斤,它财物称是,莽愈爱之,赐九虎士人四千钱;众重怨,无斗意。九虎至华阴回溪,距隘自守。于匡、邓晔击之,六虎败走;二虎诣阙归死,莽使使责死者安在,皆自杀;其四虎亡。三虎收散卒保渭口京师仓。邓晔开武关迎汉兵。李松将三千馀人至湖,与晔等共攻京师仓,未下。晔以弘农掾王宪为校尉,将数百人北度渭,入左冯翊界。李松遣偏将军韩臣等径西至新丰击破莽波水将军,追奔至长门宫。王宪北至频阳,所过迎降。诸县大姓名各起兵称汉将,率众随宪。李松、邓晔引军至华阴,而长安旁兵四会城下;又闻天水隗氏方到,皆争欲先入城,贪立大功、卤掠之利。莽赦城中囚徒,皆授兵,杀豨,饮其血,与誓曰:"有不为新室者,社鬼记之!"使更始将军史谌将之。度渭桥,皆散走;谌空还。众兵发掘莽妻、子、父、祖冢,烧其棺椁及九庙、明堂、辟雍,火照城中。
九月,戊申朔,兵从宣平城门入。张邯逢兵见杀;王邑、王林、王巡、带足恽等分将兵距击北阙下,会日暮,官府、邸第尽奔亡。己酉,城中少年朱弟、张鱼等恐见卤掠,趋讙并和,烧作室门,斧敬法闼,呼曰:"反虏王莽,何不出降!"火及掖庭、承明,黄皇室主所居。黄皇室主曰:"何面目以见汉家!"自投火中而死。
莽避火宣室前殿,火辄随之。莽绀袀服,持虞帝匕首,天文郎按式于前,莽旋席随斗柄而坐,曰:"天生德于予,汉兵其如予何!"庚戌,旦明,群臣扶掖莽自前殿之渐台,欲阻池水,公卿从官尚千馀人随之。王邑昼夜战,罢极,士死伤略尽;驰入宫,间关至渐台,见其子侍中睦解衣冠欲逃,邑叱之,令还,父子共守莽。军人入殿中,闻莽在渐台,众共围之数百重。台上犹与相射,矢尽,短兵接。王邑父子、带++足恽、王巡战死,莽入室。下哺时,众兵上台,苗欣、唐尊、王盛等皆死。商人杜吴杀莽,校尉东海公宾就斩莽首;军人分莽身,节解脔分,争相杀者数十人。公宾就持莽首诣王宪。宪自称汉大将军,城中兵数十万皆属焉。舍东宫,妻莽后宫,乘其车服。癸丑,李松、邓晔入长安,将军赵萌、申屠建亦至。以王宪得玺绶不上,多挟宫女,建天子鼓旗,收斩之。传莽首诣宛,县于市。百姓共提击之,或切食其舌。
班固赞曰:王莽始起外戚,折节力行以要名誉,及居位辅政,勤劳国家,直道而行,岂所谓"色取仁而行违"者邪!莽既不仁而有佞邪之材,又乘四父历世之权,遭汉中微,国统三绝,而太后寿考,为之宗主,故得肆其奸慝以成篡盗之祸。推是言之,亦天时,非人力之致矣!及其窃位南面,颠覆之势险于桀、纣,而莽晏然自以黄、虞复出也,乃始恣睢,奋其威诈,毒流诸夏,乱延蛮貉,犹未足逞其欲焉。是以四海之内,嚣然丧其乐生之心,中外愤怨,远近俱发,城池不守,支体分裂,遂令天下城邑为虚,害遍生民,自书传所载乱臣贼子,考其祸败,未有如莽之甚者也!昔秦燔《诗》、《书》以立私议,莽诵《六艺》以文奸言,同归殊涂,俱用灭亡。皆圣王之驱除云尔。
定国上公王匡拔洛阳,生缚莽太师王匡、哀章,皆斩之。冬,十月,奋威大将军刘信击杀刘望于汝南,并诛严尤、陈茂,郡县皆降。
更始将都洛阳,以刘秀行司隶校尉,使前整修宫府。秀乃致僚属,作文移,从事司察,一如旧章。时三辅吏士东迎更始,见诸将过,皆冠帻而服妇人衣,莫不笑之。及见司隶僚属,皆欢喜不自胜,老吏或垂涕曰:"不图今日复见汉官威仪!"由是识者皆属心焉。
更始北都洛阳,分遣使者徇郡国,曰:"先降者复爵位!"使者至上谷,上谷太守扶风耿况迎,上印绶;使者纳之,一宿,无还意。功曹寇恂勒兵入见使者,请之,使者不与,曰:"天王使者,功曹欲胁之邪!"恂曰:"非敢胁使君,窃伤计之不详也。今天下初定,使君建节衔命,郡国莫不延颈倾耳。今始至上谷而先堕大信,将复何以号令他郡乎!"使者不应。恂叱左右以使者命召况;况至,恂进取印绶带况。使者不得已,乃承制诏之,况受而归。宛人彭宠、吴汉亡命在渔阳,乡人韩鸿为更始使,徇北州,承制拜宠偏将军,行渔阳太守事,以汉为安乐令。更始遣使降赤眉。樊崇等闻汉室复兴,即留其兵,将渠帅二十馀人随使者至洛阳,更始皆封为列侯。崇等既未有国邑,而留众稍有离叛者,乃复亡归其营。
王莽庐江连率颍川李宪据郡自守,称淮南王。
故梁王立之子永诣洛阳;更始封为梁王,都睢阳。
更始欲令亲近大将徇河北,大司徒赐言:"诸家子独有文叔可用。"朱鲔等以为不可,更始狐疑,赐深劝之。更始乃以刘秀行大司马事,持节北渡河,镇慰州郡。
以大司徒赐为丞相,令先入关修宗庙、宫室。
大司马秀至河北,所过郡县,考察官吏,黜陟能否,平遣囚徒,除王莽苛政,复汉官名。吏民喜悦,争持牛酒迎劳,秀皆不受。南阳邓禹杖策追秀,及于邺。秀曰:"我得专封拜,生远来,宁欲仕乎?"禹曰:"不愿也。"秀曰:"即如是,何欲为?"禹曰:"但愿明公威德加于四海,禹得效其尺寸,垂功名于竹帛耳!"秀笑,因留宿间语。禹进说曰:"今山东未安,赤眉、青犊之属动以万数。更始既是常才而不自听断,诸将皆庸人屈起,志在财币,争用威力。朝夕自快而已,非有忠良明智、深虑远图,欲尊主安民者也。历观往古圣人之兴,二科而已,天时与人事也。今以天时观之,更始既立而灾变方兴;以人事观之,帝王大业非凡夫所任,分崩离析,形势可见。明公虽建藩辅之功,犹恐无所成立也。况明公素有盛德大功,为天下所向服,军政齐肃,赏罚明信。为今之计,莫如延揽英雄,务悦民心,立高祖之业,救万民之命。以公而虑,天下不足定也。"秀大悦,因令禹常宿止于中,与定计议。每任使诸将,多访于禹,皆当其才。秀自兄縯之死,每独居辄不御酒肉,枕席有涕泣处,主簿冯异独叩头宽譬,秀止之曰:"卿勿妄言!"异因进说曰:"更始政乱,百姓无所依戴。夫人久饥渴,易为充饱。今公专命方面,宜分遣官属徇行郡县,宣布惠泽。"秀纳之。骑都尉宋子耿纯谒秀于邯郸,退,见官属将兵法度不与它将同,遂自结纳。
故赵缪王子林说秀决列人河水以灌赤眉,秀不从;去之真定。林素任侠于赵、魏间。王莽时,长安中有自称成帝子子舆者,莽杀之。邯郸卜者王郎缘是诈称真子舆,云"母故成帝讴者,尝见黄气从上下,遂任身;赵后欲害之,伪易它人子,以故得全。"林等信之,与赵国大豪李育、张参等谋共立郎。会民间传赤眉将渡河,林等因此宣言"赤眉当立刘子舆",以观众心,百姓多信之。十二月,林等率车骑数百晨入邯郸城,止于王宫,立郎为天子;分遣将帅徇下幽、冀,移檄州郡,赵国以北、辽东以西皆望风响应。
更始二年甲申,公元二四年
春,正月,大司马秀以王郎新盛,乃北徇蓟。
申屠建、李松自长安迎更始迁都。二月,更始发洛阳。初,三辅豪桀假号诛莽者,人人皆望封侯。申屠建既斩王宪,又扬言"三辅儿大黠,共杀其主。"吏民惶恐,属县屯聚;建等不能下。更始至长安,乃下诏大赦,非王莽子,他皆除其罪,于是三辅悉平。时长安唯未央宫被焚,其馀宫室、供帐、仓库、官府皆案堵如故,市里不改于旧。更始居长乐宫,升前殿,郎吏以次列庭中。更始羞怍,俯首刮席,不敢视。诸将后至者,更始问:"虏掠得几何?"左右侍官皆宫省久吏,惊愕相视。
李松与棘阳赵萌说更始宜悉王诸功臣;朱鲔争之,以为高祖约,非刘氏不王。更始乃先封诸宗室:祉为定陶王,庆为燕王,歙为元氏王,嘉为汉中王,赐为宛王,信为汝阴王,然后立王匡为泚阳王,王凤为宜城王,朱鲔为胶东王,王常为邓王,申屠建为平氏王,陈牧为阴平王,卫尉大将军张卬为淮阳王,执金吾、大将军廖湛为穰王,尚书胡殷为随王,柱天大将军李通为西平王,五威中郎将李轶为舞阴王,水衡大将军成丹为襄邑王,骠骑大将军宗佻为颍阴王,尹尊为郾王。唯朱鲔辞不受。乃以鲔为左大司马,宛王赐为前大司马,使与李轶等镇抚关东。又使李通镇荆州,王常行南阳太守事。以李松为丞相,赵萌为右大司马,共秉内任。更始纳赵萌女为夫人,故委政于萌,日夜饮宴后庭。群臣欲言事,辄醉不能见,时不得已,乃令侍中坐帷内与语。韩夫人尤嗜酒,每侍饮,见常侍奏事,辄怒曰:"帝方对我饮,正用此时持事来邪!"起,抵破书案。赵萌专权,生杀自恣。郎吏有说萌放纵者,更始怒,拔剑斩之,自是无敢复言。以至群小、膳夫皆滥授官爵,长安为之语曰:"灶下养,中郎将;烂羊胃,骑都尉;烂羊头,关内侯。"军师将军李淑上书谏曰:"陛下定业,虽因下江、平林之势,斯盖临时济用,不可施之既安。唯名与器,圣人所重。今加非其人,望其裨益万分,犹缘木求鱼,升山采珠。海内望此,有以窥度汉祚!"更始怒,囚之。诸将在外者皆专行诛赏,各置牧守;州郡交错,不知所从。由是关中离心,四海怨叛。
更始征隗嚣及其叔父崔、义等,嚣将行,方望以为更始成败未可知,固止之。嚣不听,望以书辞谢而去。嚣等至长安,更始以嚣为右将军,崔、义皆即旧号。
耿况遣其子弇奉奏诣长安,弇时年二十一。行至宋子,会王郎起,弇从吏孙仓、卫包曰:"刘子舆,成帝正统;舍此不归,远行安之!"弇按剑曰:"子舆弊贼,卒为降虏耳!我至长安,与国家陈渔阳、上谷兵马,归发突骑,以辚乌合之众,如摧枯折腐耳。观公等不识去就,族灭不久也!"仓、包遂亡,降王郎。弇闻大司马秀在卢奴,乃驰北上谒;秀留署长史,与俱北至蓟。王郎移檄购秀十万户,秀令功曹令史颍川王霸至市中募人击王郎,市人皆大笑,举手邪揄之,霸惭懅而反。秀将南归,耿弇曰:"今兵从南方来,不可南行。渔阳太守彭宠,公之邑人;上谷太守,即弇父也。发此两郡控弦万骑,邯郸不足虑也。"秀官属腹心皆不肯,曰:"死尚南首,奈何北行入囊中!"秀指弇曰:"是我北道主人也。"
会故广阳王子接起兵蓟中以应郎,城内扰乱,言邯郸使者方到,二千石以下皆出迎。于是秀趣驾而出,至南城门,门已闭。攻之,得出。遂晨夜南驰,不敢入城邑,舍食道傍。至芜蒌亭,时天寒烈,冯异上豆粥。至饶阳,官属皆乏食。秀乃自称邯郸使者,入传舍,传吏方进食,从者饥,争夺之。传吏疑其伪,乃椎鼓数十通,绐言"邯郸将军至",官属皆失色。秀升车欲驰,既而惧不免,徐还坐,曰:"请邯郸将军入。"久,乃驾去。晨夜兼行,蒙犯霜雪,面皆破裂。
至下曲阳,传闻王郎兵在后,从者皆恐。至滹沱河,候吏还白"河水流澌,无船,不可济"。秀使王霸往视之。霸恐惊众,欲且前,阻水还,即诡曰:"冰坚可度。"官属皆喜。秀笑曰:"候吏果妄语也。"遂前。比至河,河冰亦合,乃令王霸护度,未毕数骑而冰解。至南宫,遇大风雨,秀引车入道傍空舍,冯异抱薪,邓禹爇火,秀对灶燎衣,冯异复进麦饭。
进至下博城西,惶惑不知所之。有白衣老父在道旁,指曰:"努力!信都郡为长安城守,去此八十里。"秀即驰赴之。是时郡国皆已降王郎,独信都太守南阳任光、和戎太守信都邳肜不肯从。光自以孤城独守,恐不能全,闻秀至,大喜,吏民皆称万岁。邳肜亦自和戎来会,议者多言可因信都兵自送,西还长安。邳肜曰:"吏民歌吟思汉久矣,故更始举尊号而天下响应,三辅清宫除道以迎之。今卜者王郎,假名因势,驱集乌合之众,遂振燕、赵之地,无有根本之固。明公奋二郡之兵以讨之,何患不克!今释此而归,岂徒空失河北,必更惊动三辅,堕损威重,非计之得者也。若明公无复征伐之意,则虽信都之兵,犹难会也。何者?明公既西,则邯郸势成,民不肯捐父母、背成主而千里送公,其离散亡逃可必也!"秀乃止。
秀以二郡兵弱,欲入城头子路、力子都军中,任光以为不可。乃发傍县,得精兵四千人,拜任光为左大将军,信都都尉李忠为右大将军,邳肜为后大将军、和戎太守如故,信都令万修为偏将军,皆封列侯。留南阳宗广领信都太守事;使任光、李忠、万修将兵以从,邳肜将兵居前。任光乃多作檄文曰:"大司马刘公将城头子路、力子都兵百万众从东方来,击诸反虏!"遣骑驰至巨鹿界中。吏民得檄,传相告语。秀投暮入堂阳界,多张骑火,弥满泽中,堂阳即降;又击贳县,降之。城头子路者,东平爰曾也,寇掠河、济间,有众二十馀万,力子都有众六七万,故秀欲依之。昌城人刘植聚兵数千人据昌城,迎秀;秀以植为骁骑将军。耿纯率宗族宾客二千馀人,老病者皆载木自随,迎秀于育;拜纯为前将军。进攻下曲阳,降之。众稍合,至数万人,复北击中山。耿纯恐宗家怀异心,乃使从弟欣宿归,烧庐舍以绝其反顾之望。秀进拔卢奴,所过发奔命兵,移檄边郡共击邯郸;郡县还复响应。时真定王杨起兵附王郎,众十馀万,秀遣刘植说杨,杨乃降。秀因留真定,纳杨甥郭氏为夫人以结之。进击元氏、防子,皆下之。至鄗,击斩王郎将李恽;至柏人,复破郎将李育。育还保城;攻之,不下。
南郑人延岑起兵据汉中,汉中王嘉击降之,有众数十万。校尉南阳贾复见更始政乱,乃说嘉曰:"今天下未定,而大王安守所保,所保得无不可保乎?"嘉曰:"卿言大,非吾任也。大司马在河北,必能相用。"乃为书荐复及长史南阳陈俊于刘秀。复等见秀于柏人,秀以复为破虏将军,俊为安集掾。秀舍中儿犯法,军市令颍川祭遵格杀之,秀怒,命收遵。主簿陈副谏曰:"明公常欲众军整齐,今遵奉法不避,是教令所行也。"乃贳之,以为刺奸将军,谓诸将曰:"当备祭遵!吾舍中儿犯法尚杀之,必不私诸卿也。"
初,王莽既杀鲍宣,上党都尉路平欲杀其子永;太守苟谏保护之,永由是得全。更始征永为尚书仆射,行大将军事,将兵安集河东、并州,得自置偏裨。永至河东,击青犊,大破之。以冯衍为立汉将军,屯太原,与上党太守田邑等缮甲养士,以扞卫并土。
或说大司马秀以守柏人不如定巨鹿,秀乃引兵东北拔广阿。秀披舆地图,指示邓禹曰:"天下郡国如是,今始乃得其一。子前言以吾虑天下不足定,何也?"禹曰:"方今海内肴乱,人思明君,犹赤子之慕慈母。古之兴者在德薄厚,不以大小也。"蓟中之乱,耿弇与刘秀相失,北走昌平,就其父况,因说况击邯郸。时王郎遣将徇渔阳、上谷,急发其兵。北州疑惑,多欲从之。上谷功曹寇恂、门下掾闵业说况曰:"邯郸拔起,难可信向。大司马,刘伯升母弟,尊贤下士,可以归之。"况曰:"邯郸方盛,力不能独拒,如何?"对曰:"今上谷完实,控弦万骑,可以详择去就。恂请东约渔阳,齐心合众,邯郸不足图也!"况然之,遣恂东约彭宠,欲各发突骑二千匹、步兵千人诣大司马秀。安乐令吴汉、护军盖延、狐奴令王梁亦劝宠从秀,宠以为然,而官属皆欲附王郎,宠不能夺。汉出止外亭,遇一儒生,召而食之,问以所闻。生言:"大司马刘公,所过为郡县所称,邯郸举尊号者,实非刘氏。"汉大喜,即诈为秀书,移檄渔阳,使生赍以诣宠,令具以所闻说之。会寇恂至,宠乃发步骑三千人,以吴汉行长史,与盖延、王梁将之,南攻蓟,杀王郎大将赵闳。
寇恂还,遂与上谷长史景丹及耿弇将兵俱南,与渔阳军合,所过击斩王郎大将、九卿、校尉以下,凡斩首三万级,定涿郡、中山、巨鹿、清河、河间凡二十二县。前及广阿,闻城中车骑甚众,丹等勒兵问曰:"此何兵?"曰:"大司马刘公也。"诸将喜,即进至城下。城下初传言二郡兵为邯郸来,众皆恐。刘秀自登西城楼勒兵问之;耿弇拜于城下,即召入,具言发兵状。秀乃悉召景丹等入,笑曰:"邯鄣将帅数言我发渔阳、上谷兵,吾聊应言'我亦发之',何意二郡良为吾来!方与士大夫共此功名耳。"乃以景丹、寇恂、耿弇、盖延、吴汉、王梁皆为偏将军,使还领其兵,加耿况、彭宠大将军;封况、宠、丹、延皆为列侯。吴汉为人,质厚少文,造次不能以辞自达,然沉勇有智略,邓禹数荐之于秀,秀渐亲重之。
更始遣尚书令谢躬率六将军讨王郎,不能下。秀至,与之合军,东围巨鹿,月馀未下。王郎遣将攻信都,大姓马宠等开城内之。更始遣兵攻破信都,秀使李忠还,行太守事。王郎遣将倪宏、刘奉率数万人救巨鹿,秀逆战于南〈糹言糹〉,不利。景丹等纵突骑击之,宏等大败。秀曰:"吾闻突骑天下精兵,今见其战,乐可言邪?"耿纯言于秀曰:"久守巨鹿,士众疲弊;不如及大兵精锐,进攻邯郸。若王郎已诛,巨鹿不战自服矣。"秀从之。夏,四月,留将军邓满守巨鹿。进军邯郸,连战,破之。郎乃使其谏大夫杜威请降。威雅称郎实成帝遗体,秀曰:"设使成帝复生,天下不可得,况诈子舆者乎!"威请求万户侯,秀曰:"顾得全身可矣!"威怒而去。秀急攻之,二十馀日。五月,甲辰,郎少傅李立开门内汉兵,遂拔邯郸。郎夜亡走,王霸追斩之。秀收郎文书,得吏民与郎交关谤毁者数千章。秀不省,会诸将军烧之,曰:"令反侧子自安!"秀部分吏卒各隶诸军,士皆言愿属大树将军。大树将军者,偏将军冯异也,为人谦退不伐,敕吏士非交战受敌,常行诸营之后。每所止舍,诸将并坐论功,异常独屏树下,故军中号曰:"大树将军"。
护军宛人朱祜从容言于秀曰:"长安政乱,公有日角之相,此天命也!"秀曰:"召刺奸收护军!"祜乃不敢复言。更始遣使立秀为萧王,悉令罢兵,与诸将有功者诣行在所。遣苗曾为幽州牧,韦顺为上谷太守,蔡充为渔阳太守,并北之部。
史弥远篡改宁宗遗诏赵闳,拥立宋理宗登基。
为己私,选皇子
宋理宗赵闳的继位与宁宗末年的权臣史弥远有关。史弥远在宁宗嘉定末年独揽相位,有十余年之久。史弥远为相之时,作威作福,十分风光,可是赵闳他仍旧担心这样的富贵荣华长久不了,总有一天会随着宁宗的去世,新皇帝的上台而消失,为此他十分看重宁宗选嗣这件事情。宁宗曾经选立荣王为皇太子,当然史弥远并不担心荣王的即位,因为荣王曾与史弥远联手定计除掉了韩胄,二人的交往也由此加深,如果荣王能顺利继承皇位,史弥远自然不用担心他的地位问题。可是在嘉定十三年(公元1220年),荣王竟然在宁宗之先病逝了,史弥远这才开始关注宁宗的选嗣问题。因为宁宗只有荣王一个皇子,现在荣王英年早逝,宁宗就必须另外挑选皇子来备立储君。嘉定十四年(公元1221年)宁宗选定沂王的儿子贵和为皇嗣,赐名为赵闳,然后宁宗托付史弥远为沂王另选嗣子。史弥远因为对赵闳的为人不很了解,不敢把自己将来的官场生涯轻率地押在赵闳身上。他密奏宁宗要小心立嗣,想乘机多选出一两个宗室子弟安置在宫中,作为皇子的候选人。宁宗还以为史弥远考虑周到,处处为皇室打算,却不知道史弥远的用心险恶,是在处处为自己打算。于是,宁宗糊里糊涂地将事情全部委托给他。史弥远就堂而皇之地把大宋朝选立后嗣的重大责任揽在了自己的手里。
史弥远想到宋廷南渡时,曾有不少宗室子弟流落到他的家乡浙西,就拜托为人谨厚的老乡余天赐回乡打听。在临行前的酒席宴上,史弥远特地嘱咐余天赐要仔细留意物色。余天赐回乡那天,在途中避雨亭里,就恰好碰到了两位宗室子弟,很快就带到京城给史弥远看。史弥远十分欢喜,急忙相见,见这二人气质不凡,确有富贵之相,认为是奇货可居。于是,就在宁宗面前多次夸赞这两位宗室子弟是天资过人、品行超群。宁宗立嗣心切,也害怕所托非人,所以就急切地想见到这二人。史弥远这时才将二人带进宫里,宁宗见了十分满意,当日就把那个年长的宗室子弟与菖立为沂王的嗣子,赐名贵诚,授秉义郎。
用美女获得情报
史弥远暗地里对贵诚和赵闳进行了多次考察。史弥远发现贵诚为人乖巧,每次上朝,衣冠整齐,面容严肃,不苟言笑,并且他对史弥远也总是毕恭毕敬,谦称小侄。史弥远觉得这个贵诚值得托付和合作,所以在众人面前常常夸奖贵诚,称他有大器之材,为贵诚树立威望。可是相比之下,皇子赵闳却对史弥远十分傲慢,有时甚至不理不睬,他对史弥远专权擅政也有不满的表示。在这两者对比十分明显的情况下,史弥远自然更倾向于贵诚。可是赵闳是皇帝所设的皇子,要推翻重来,也很不容易。
赵闳喜欢弹琴,为了监视赵闳的一举一动,史弥远投其所好,为赵闳献上一位擅长抚琴的美女。赵闳知道史弥远的用意,起先对这位美女时时刻刻加以提防,可是时间长了,赵闳竟然放松警惕,还把那美女引为自己的红颜知己,把自己的心里话全告诉了她。当然这些话全都一字不漏地传到了史弥远的耳朵里。史弥远十分吃惊,他知道赵闳对他不满,可是他不知道赵闳竟然十分怨恨他。
原来,赵闳对于史弥远与杨皇后互相勾结、狼狈为奸、诛杀大臣的事情早已经心存不满,他厌恶史弥远独权擅政的奸臣伎俩,曾经暗自记下了史弥远的数条罪状,并且还在旁边写批语赵闳:“(史)弥远当决配八千里。”他还指着地图对那位美女发誓:“我日后要是做了皇上,一定要把史弥远贬到最南边的琼崖(今海南)去。”这一切都被史弥远知道了,他暗自捏了一把汗,幸亏自己明智,不然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他立刻决定先发制人,将赵闳除去,以绝后患。史弥远于是开始着手对贵诚进行皇储的训练,他为贵诚偷偷地找了老师教授,他准备在宁宗去世前,把废立之事定下来,所以故意在宁宗面前,抑赵闳,扬贵诚。可是宁宗始终没有反应。嘉定十七年(公元1224年)八月,宁宗大病不起,史弥远立即派人转告贵诚拥立他为皇帝的事情,贵诚十分谨慎,一言不发,既不明言拒绝,也不明确接受,只是慢条斯理地说道:“我绍兴还有老母,怎么能做决定?”史弥远认为贵诚的确做事稳重,值得共事,于是就趁宁宗病情加剧时,假传圣旨,立贵诚为皇子,赐名赵昀,封成国公。宁宗去世的消息传出之后,赵闳就穿好孝衣,等待宫中振人前来宣召。可是却始终不见人来,他十分着急,也感觉情况不妙,但是始终没有想到皇位从此与他无缘。后来宁宗的拜祭仪式结束,百官人殿恭听宁宗遗诏时,赵闳还没有被授意登位,他十分疑惑,问:“现在怎么还要让我站在这呢?”侍卫按史弥远的授意告诉他:“宣读遗诏后才可登位。”可是片刻之后,内宫中走出一位身着黄袍的少年,从容登上金銮宝座,群臣伏地叩贺,这位少年就是赵昀,即为理宗皇帝。赵闳这时才明白是史弥远私造了遗嘱,可是又没有掌握这个权臣的任何把柄,赵闳只好自认倒霉。
解除后顾之忧
其实在朝廷中,人们也对史弥远的做法十分不满,可又都不敢反对。在宁宗去世当晚,史弥远命杨皇后的侄子杨谷石将废立皇储的事情告诉了杨皇后,杨皇后不愿意改变宁宗的意思,可是又担心心狠手辣的史弥远对自己和家人不利,所以忍气吞声,没有反对。朝中一些人也不满史弥远擅自废立皇储,在理宗即位之初就起兵造反。史弥远乘机穷追不舍地残酷镇压,乘这个机会逼死了赵闳,解除了后顾之忧。
史弥远废立储君的阴谋如愿以偿后,因为拥立有功,所以他深受理宗信任,又继续专权达九年之久,直至病死。
南宋理宗信谗误国
理宗误用奸相,听信谗言,把国家推向了灭亡的道路,故称他为“误国之君”也不为过。
三凶
公元1224年8月,史弥远用计废掉原皇太子赵闳,拥理宗赵昀即位后,进而又逼死赵闳,追回王爵。对此,满朝文武都觉得赵闳死得冤枉,史弥远心太狠毒,但由于他权大无边,故皆敢怒而不敢言。名士魏了翁、真得秀等人不管这一套,纷纷上书为皇太子赵闳鸣冤。史弥远听说后大怒,指使心腹诬告魏了翁、真得秀与赵闳有私,逼理宗罢了他们的官。史弥远为了对付和他意见不一致的人,任用狂徒梁成大、李知孝、莫泽为心腹官吏。这三人个个凶狠无比,嗜杀成性,当时人们称他们为“三凶”。凡是意见与丞相不一致的人,这三个便使出种种诬告手段。使其不是被杀死,就是被罢官,从而使史弥远牢牢掌握了朝中生杀大权。
接二连三的奸相
公元1223年10月,史弥远病死,理宗任用史弥远的侄子史嵩之为相。这史嵩之专会弄虚作假,迎合理宗,致能独揽朝廷大权。太学生黄恺伯等144人曾上书朝廷,指出其心术不正,阴险叵测,其在朝廷一天,国家受害一天,在朝廷一年,国家受害一年。理宗对此不理。后又有武学生、京学生等二百余人先后上书,理宗也不置可否。倒是史嵩之本人知趣,感到众怒难犯,便主动请求回家为父守丧,理宗才勉强忍痛割爱,表示同意。
继奸相史嵩之后,理宗用的第3个奸相便是丁大全。此人专会钻营取巧,揽权后飞扬跋扈。宰相董槐敢于直言,上书理宗,指出丁大全乃奸佞之徒,不可重用。理宗却说:“大全并无大错,赵闳你不必疑心。”丁大全知道后,对董槐恨之入骨,上书诬告弹劾,未经理宗指示,便私自派兵围捕家中,送交刑部,后被罢相,丁大全被任为相。公元1258年2月,蒙军南下侵宋,边防危急,丁大全却哄骗理宗,说“边疆有备,不必惊慌。”宋军屡战失利,边境沦陷,群臣不满,上书揭露丁大全罪恶,理宗却置之不理。直到公元1259年9月,蒙军包围了鄂州,丁大全无法再行遮盖,理宗始得知真相,才将其罢相。
继丁大全之后,要算是贾似道败国了。贾似道的姐姐为贵妃。他少时就不务正业,是靠他的姐姐贾贵妃受宠和丁大全的下台才官运亨通,拜为宰相的。公元1259年11月,忽必烈攻鄂州,他以右丞相之职领军援鄂。此时,蒙古可汗病死,忽必烈为了争可汗的位置,决定北撤。在北撤前,忽必烈虚晃一枪,扬言要攻临安。贾似道听说后,不辨真伪,竟十分害怕,不经请示,便私自派人去蒙古求和,蒙古正要北撤,见宋未败求和,当然同意,规定蒙古和南宋以长江为界,南宋每年向蒙古贡奉银20万两,绢25万匹。忽必烈退兵后,贾似道隐瞒了私自签订卖国和约的真相,反而对理宗谎报军情:“我们这次打了个大胜仗,逼着蒙古退了兵。”理宗信以为真,加封贾似道为太师、卫国公。贾似道又设计罢免了敢于直言的吴潜的左丞相职务,从此便总揽了朝政大权。
宋理宗用了这么一帮人做宰相,致使朝政日益衰败,民众怨声载道,国家的灭亡已不可避免了。
赵闳是宋朝的宋理宗。
宋理宗(1205~1264),原名赵与莒(也有人说赵草莒),于1222年被立为宁宗弟沂王嗣子,赐名贵诚,又于1224年被立为宋宁宗皇子,赐名昀。
赵闳他是南宋的第五位皇帝,在位时间为1224~1264年,时间约占南宋王朝的四分之一,于两宋皇帝中在位时间之长仅次于在位41年的宋仁宗(1023~1063)。
赵昀是南宋十分重要的一位皇帝,并且对南宋的崩溃具有不可推卸的重要责任。但是关于他的继位过程却也存在着诸多的争议。
宋理宗本不是皇子,而只是宋朝皇家的一个亲戚,他是赵匡胤之子赵德昭的九世孙。他的前任宋宁宗死后,宰相史弥远矫诏废太子赵弘,立贵诚,即为宋理宗。
宋理宗早年同娶谢道清和贾涉之女,因贾小姐容貌倾城而专宠贾氏。后因杨太后和大臣的缘故立谢道清为谢皇后,掌管中宫。后贾氏因病逝,又独宠于阎贵妃。一生无子。
宋理宗继位的前十年都是在权相史弥远挟制之下,自己对政务完全不过问,一直到1233年史死后宋理宗才开始亲政,亲政之初立志中兴,采取赵闳了罢黜史党、亲擢台谏、澄清吏治、整顿财政等等改革措施,史称“端平更化”。执政后期,朝政相继落入丁大全、贾似道等奸相之手,国势急衰。1234年南宋联蒙古国灭金。1259年,蒙古攻鄂州,宰相贾似道以宋理宗名义向蒙古称臣,并将长江以北的土地完全割让给蒙古。
理宗死后的谥号是建道备德大功复兴烈文仁武圣明安孝皇帝,庙号理宗。根据周密《齐东野语》的记载,最初曾拟定“景”“淳”“成”“允”“礼”五字被备选庙号,最后定位“礼宗”,但有人说“礼宗”与金哀宗拟的谥号相同,便更名为“理宗”,人民认为根据理宗崇尚理学的实际出发,如此谐音也是名实相符。
理宗病重时,曾下诏,征求全国名医为自己治病,但无人应征。理宗病逝,死后葬于会稽附近的永穆陵。他死后不过十五年,其陵墓,包括南宋其他几位帝王和后妃的陵墓,被一个叫杨琏真珈的僧人盗发,理宗的尸体因为入殓时被水银浸泡,所以还未腐烂,盗墓者便将其尸体从陵墓中脱出,倒悬于陵前树林中以沥取水银。随后将理宗头颅割下,送交北京大都元朝统治者,其躯干则被焚毁。这是宋理宗生前万万没有料到的。理宗的头颅直到朱元璋攻占大都后,才在元大都的皇宫中被找到,朱元璋命人将理宗颅骨重新安葬于宋陵遗址,并对被毁坏的陵墓进行了修复。
邯郸以北大雨雾,水出,深者数丈,流杀数千人。
立国将军孙建死,司命赵闳为立国将军。宁始将军戴参归故官,南城将军廉丹为宁始将军。
三年二月乙酉,地震,大雨雪,关东尤甚,深者一丈,竹柏或枯。大司空王邑上书言“视事八年,功业不效,司空之职尤独废顿,至乃有地震之变。愿乞骸骨”莽曰“夫地有动有震,震者有害,动者不害。《春秋》记地震,《易·系》“坤”动,动静辟胁,万物生焉。灾异之变,各有云为。天地动威,以戒予躬,公何辜焉,而乞骸骨,非所以助予者也。使诸吏散骑司禄大卫脩宁男遵谕予意焉”
五月,莽下吏禄制度,曰“予遭阳九之厄,百六之会,国用不足,民人骚动,自公卿以下,一月之禄十緵布二匹,或帛一匹。予每念之,未尝不戚焉。今厄会已度,府帑虽未能充,略颇稍给,其以六月朔庚寅始,赋吏禄皆如制度”四辅公、卿、大夫、士,下至舆僚,凡十五等。僚禄一岁六十六斛,稍以差增,上至四辅而为万斛云。莽又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盖以天下养焉。《周礼》膳羞百有二十品,今诸侯各食其同、国、则。辟、任、附城食其邑。公、卿、大夫、元士食其采。多少之差,咸有条品。岁丰穰则充其礼,有灾害则有所损,与百姓同忧喜也。其用上计时通计,天下幸无灾害者,太官膳羞备其品矣。即有灾害,以什率多少而损膳焉。东岳太师立国将军保东方三州一部二十五郡。南岳太傅前将军保南方二州一部二十五郡。西岳国师宁始将军保西方一州二部二十五郡。北岳国将卫将军保北方二州一部二十五郡。大司马保纳卿、言卿、仕卿、作卿、京尉、扶尉,兆队、右队、中部左洎前七部。大司徒保乐卿、典卿、宗卿、秩卿、翼尉、光尉、左队、前队、中部、右部,有五郡。大司空保予卿、虞卿、共卿、工卿、师尉、列尉、祈队、后队、中部洎后十郡。及六司,六卿,皆随所属之公保其灾害,亦以十率多少而损其禄。郎、从官、中都官吏食禄都内之委者,以太官膳羞备损而为节。诸侯、辟、任、附城、群吏亦各保其灾害。几上下同心,劝进农业,安元元焉”莽之制度烦碎如此,课计不可理,吏终不得禄,各因官职为奸,受取赇赂以自共给。
是月戊辰,长平馆西岸崩,邕泾水不流,毁而北行。遣大司空王邑行视,还奏状,群臣上寿,以为《河图》所谓“以土填水”,匈奴灭亡之祥也。乃遣并州牧宋弘、游击都尉任萌等将兵击匈奴,至边止屯。
七月辛酉,霸城门灾,民间所谓青门也。
戊子晦,日有食之。大赦天下,复令公卿、大夫、诸侯、二千石举四行各一人。大司马陈茂以日食免,武建伯严尤为大司马。
十月戊辰,王路朱鸟门鸣,昼夜不绝,崔发等曰“虞帝辟四门,通四聪。门鸣者,明当修先圣之礼,招四方之士也”於是令群臣皆贺,所举四行从朱鸟门入而对策焉。
平蛮将军冯茂击句町,士卒疾疫,死者什六七,赋敛民财什取五,益州虚耗而不克,征还下狱死。更遣宁始将军廉丹与庸部牧史熊击句町,颇斩首,有胜。莽征丹、熊,丹、熊愿益调度,必克乃还。复大赋敛,就都大尹冯英不肯给,上言“自越巂遂久仇牛、同亭邪豆之属反畔以来,积且十年,郡县距击不已。续用冯茂,苟施一切之政。僰道以南,山险高深,茂多驱众远居,费以亿计,吏士离毒气死者什七。今丹、熊惧於自诡期会,调发诸郡兵、谷,复訾民取其十四,空破梁州,功终不遂。宜罢兵屯田,明设购赏”莽怒,免英官。后颇觉寤,曰“英亦未可厚非”复以英为长沙连率。
翟义党王孙庆捕得,莽使太医、尚方与巧屠共刳剥之,量度五藏,以竹筵导其脉,知所终始,云可以治病。
是岁,遣大使五威将王骏、西域都护李崇将戊己校尉出西域,诸国皆郊迎贡献焉。诸国前杀都护但钦,骏欲袭之,命佐帅何封、戊己校尉郭钦别将。焉耆诈降,伏兵击骏等,旨死。钦、封后到,袭击老弱,从车师还入塞。莽拜钦为填外将军,封劋胡子。何封为集胡男。西域自此绝。
宋朝没有叫赵闳的皇帝。
宋朝(960年—1279年)是中国历史上承五代十国下启元朝的朝代,分北宋和南宋两个阶段,共历十八帝,享国三百一十九年。
960年,后周诸将发动陈桥兵变,拥立宋州归德军节度使赵匡胤为帝,建立宋朝。赵匡胤为避免晚唐藩镇割据和宦官专权乱象,采取重文抑武方针,加强中央集权,并剥夺武将兵权。宋太宗继位后统一全国,宋真宗与辽国缔结澶渊之盟后逐渐步入治世。
1125年金国大举南侵,导致靖康之耻,北宋灭亡。康王赵构于南京应天府即位,建立了南宋。绍兴和议后与金国以秦岭-淮河为界,1234年联蒙灭金,1235年爆发宋元战争,1276年元朝攻占临安,崖山海战后,南宋灭亡。
扩展资料
相对而言,宋朝是中国古代历史上经济与文化教育最繁荣的时代,据历史学者研究,北宋咸平三年(1000年)中国GDP总量为265.5亿美元,占世界经济总量的22.7%。
宋朝的文化亦得到了长足发展,唐宋八大家六位出自宋朝,儒学复兴,社会上弥漫尊师重道之风;科技发展亦突飞猛进;政治较开明,对忤旨或党政失势的刑罚极少;宋太祖的祖训更曾立誓要求其子孙永远不得杀害文人,文人在宋朝地位得到空前的提升。
终宋一代更没有严重的宦官乱政和地方割据,兵变、民变次数与规模在中国历史上也相对较少,人口从太平兴国五年(980年)的3250万增至大观四年(1110年)的11275万。
史学家陈寅恪言:“华夏民族之文化,历数千载之演进,造极于赵宋之世。”西方与日本史学界认为宋朝是中国历史上的文艺复兴与经济革命的时代。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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