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给大家聊到了宜城公主,以及唐朝宜城公主相关的内容,在此希望可以让网友有所了解,最后记得收藏本站。
马失前蹄
唐中宗李显第二女宜城公主。
虽身为金枝,婚姻大事上却连平民百姓的自由度都不如。
不过婚后金枝和驸马有没有可能相爱是一回事,皇家身份有没有被尊重是另一回事,女人的自尊有没有被忽视也是一种。
是期待过高才会失望过度吗……
当她发现丈夫跟婢女有染,让太监将婢女的“耳鼻”割下,也把驸马头发割下,再让驸马出庭办事,集属官观看…。
皇帝知道后,公主受到“降级处分”。据《新唐书列传第八》记载她是从“君主降为县主”。而据《朝野佥载》与《古今谭概》记载,她是从“公主降为君主”。
半面修罗 公主生死
宜城公主生辰:根据其兄弟作为长子的李重润生辰682年,和其妹妹李仙蕙生辰684年,推断她的生辰应该是在“682年左右”。
宜城公主病故时间:根据其驸马的历史记载“…宜城公主病死后,紧接着薛国公主下嫁裴巽,三年后,开元十四年八月十九日因病而死…”推断,公主病故时应该是开元十一年“723年前不久”。
命运交响
公元684年2月,继位才36天的唐中宗李显被武则天废为庐陵王,贬出长安。当时李显才27岁左右。宜城公主上面还有个姐姐新都公主。
——1、夸张推断、这时就算公主已经降生,那么年龄最多在14岁以内,也就是假设670年以后降生的(夸张假设李显13岁生子、并且她和新都公主还同龄之下的可能)。时年她只做了36天的“公主”,而其余时间还算是“君主”。所以公元684年以前她已经结婚的可能性很小,也就是说“君主对驸马动私刑而被降级"的可能性也很小。
——2、先前从宜城公主兄弟姐妹年龄推断,她的生辰是“‘682年左右”所以完全有可能“和其姐姐新都公主、兄弟李重润”在内,跟着父亲流亡或在父亲流亡期间降生的可能性很大。
血水融歌
公元684年以后,唐中宗李显流亡14年左右。
作为父亲又是皇子的李显在历史描述是:唐中宗先后被软禁于均州(今湖北省丹江口市)、房州(今湖北省房县)14年,只有妃子韦氏陪伴,两人相依为命,尝尽了人世的艰难。每当听说武则天派使臣前来,唐中宗就吓得想自杀。韦氏总是安慰他说:“祸福无常,也不一定就是赐死,何必如此惊恐。”韦氏的鼓励、帮助、劝慰,才使他在逆境中坚持着活了下来”。
根据宜城公主的妹妹永泰公主李仙蕙相关记载:降生于唐周轮替之时(684年、李显初次登基为皇36天后被贬时),虽身为皇室贵戚,但却由于大唐帝国内部的变故,使她在偏僻的均州、房州度过了平民式的童年生活。
——在李显19岁时嫡妻和思皇后赵氏已经被武则天活活饿死,所以李显流亡期间只有韦氏在陪同。不过虽然没有李显子女陪同流亡的详细记载,但无论有没有一起流亡,对于武则天忌讳下的皇子皇孙能好到哪里?李显的两个子女和女婿、嫡长子李重润 (曾经封为皇太子、当年与父亲一起被废为庶人,死时19岁) 、永泰公主李仙蕙和其丈夫武延基,都是被武则天处死的,而当时永泰公主李仙蕙还怀有身孕。
——也就是说此时她若是被降级的话,降成“君主”或“县主”没什么分别,和其他家人一样均饱受磨难。
——可想而知宜城公主的童年又和韦后所生女儿李仙蕙相比能好到哪里?
——所以这时宜城公主就算长大成人并且已嫁人,那应该也没那么敢嚣张!
悲剧舞台
公元699年,李显被武则天召回京城,重新被立为太子。
根据宜城公主的妹妹永泰公主李仙蕙相关记载:14岁时,永泰一家被女皇武则天召回。由于其父李显所处的微妙地位,永泰兄弟姐妹尽管迎来了衣食无忧的贵族生活,但政治风云变幻莫测,他们面临的仍是一系列难以预料的未知数。
——这期间宜城公主是君主身份,若要根据《新唐书列传第八》记载的话,那时宜城公主家庭经历了由“低谷突然转为天堂:…由于其父李显所处的微妙地位…迎来了衣食无忧的贵族生活…”的过程。如果当时没能正面应对生活和内心巨大反差的话,很有可能养成奢靡、自负…等负面心里。所以这期间很有可能发生了“君主对驸马动私刑被降级"的事情。
狂想曲响
公元705年,李显再次登基为帝。
——若根据《新唐书列传第八》后续记载”…久之,复故封。神龙元年…郡主皆进封“。也就是,这一次她的父亲通关成功成最大的BOSS(皇帝),她由“县主”空降“宜城公主”之位。享受仅次太平公主和安乐公主。
——若根据《朝野佥载》与《古今谭概》记载,她是从“公主变为君主”的话:
①在“公元684年2月继位才36天的唐中宗”期间发生的可能性很小。
②在“公元705年唐中宗二度登基为皇”以后发生的话,再根据《新唐书列传第八》后段记载,“同年705年又晋封成了‘公主’”。
性格扭曲
神龙年间,宜城公主虽然没像太平公主、安乐公主那样向往皇太女之位,但宜城公主与“太平公主、安乐公主、新都公主、定安公主、长宁公主、金城公主”等公主可以开府,设置属官,还参与政事、能够任命官员。死后,也能陪葬定陵。
媳妇熬成婆,若干年后,宜城公主病死。但晴天还有霹雳,紧接着寡妇公主薛国公主(初作清阳公主)下嫁裴巽。薛国公主是唐睿宗的第十一女,应该算宜城公主的堂姐妹,她曾嫁过王守一。难道是宜城公主临终前安排的?不过已经吃过一 *** 训的裴巽应该知道女人也是可以发威的。和薛国公主安然过了仅仅三年婚姻生活,开元十四年八月十九日因病而死,追宜城公主步伐乘风西去。
古代男女不平等,男人就是天一般,呼风唤雨,女人像似他们的陪衬,扔掉妻妾简直可以用眉飞色舞般形容他们。但公主却有机会享受比那时的男人还”威武“的享受,当然前提得是“把握有度”。
相关史籍 新唐书
列传第八:宜城公主,始封义安郡主。下嫁裴巽。巽有嬖姝,主恚,刖耳劓鼻,且断巽发。帝怒,斥为县主,巽左迁。久之,复故封。神龙元年,与长宁、新宁、义安、安乐、新平五郡主皆进封。
朝野佥载
唐宜城公主驸马裴巽,有外宠一人,公主遣阉人执之,截其耳鼻,剥其阴皮漫驸马面上,并截其发,令上判事,集僚吏共观之。驸马、公主一时皆被奏降,公主为郡主,驸马左迁也。
古今谭概
唐裴选尚宜城公主。选有外宠一人, 公主遣阍人执之, 截耳劓鼻, 剥其阴皮, 缦驸马面上,令出厅判事。僚吏骇笑。上闻之, 怒, 降公主为郡主,驸马左迁。
史迹驸马
史上倒霉的驸马们裴巽“外遇”被剥皮
驸马爷,常被认为是受上天眷恋的幸运儿。然而,他们并非个个都是美满幸福的。
在历史上,汉武帝时开始设置这种官,起初多让皇室或外戚及王宫大臣的子弟担任。到三国时,魏国的何晏因与公主结婚,被授予驸马都尉之职。其后,杜预与司马懿(晋宣帝)的女儿堂山公主结婚,也拜为驸马都尉,魏晋之后,皇帝的女婿照例加驸马都尉称号,简称“驸马”。驸马已不是官职,仅是称号而已。
“驸”指的是马,三匹马拉一辆车,左右两边的马称为“驸”。“驸马”则是掌管皇帝之“驸”的人,汉武帝时开始有“驸马都尉”这种官职,掌管皇帝舆车之“驸”。
《后汉书》载:“皇女红夫,十五年封馆陶公主,适驸马都尉韩光。”即东汉馆陶公主找的女婿恰巧是个驸马都尉,从此以后逐渐把“驸马”作为皇帝女婿的专称。另一说法是晋武帝司马炎为了自身安全,掌管皇帝车驾的人只有皇帝女儿(公主)的丈夫才能担任。这一规矩被后世皇帝一直沿袭下来,天长日久“附马”便成了皇帝女婿的代名词。后来,凡作了皇帝女婿的人,无论是否擅长训马,都被拜作“驸马都尉”。
皇帝的女婿当然不好当,驸马尽管身份高贵,但公主却是皇帝的女儿,这样一来,驸马不可以三妻四妾,不可以要求老婆三从四德。《明史·志第三十一·礼九》载:“驸马黎明于府门外月台四拜,云至三月后,则上堂、上门、上影壁,行礼如前。始视膳于公主前,公主饮食于上,驸马侍立于旁。”完全是奴才相,很相映合古代女人的地位。有些驸马比较幸运,公主还算安分守能相安无事;但有些就比较倒霉了。
《宋书·本纪第七·前废帝》载:“山阴公主淫恣过度,谓帝曰:‘妾与陛下,虽男女有殊,俱托体先帝。陛下六宫万数,而妾唯驸马一人。事不均平,一何至此!’”这位宋山阴公主嫌只有驸马一个老公服侍太少,要让皇帝哥哥又给找了二三十个“面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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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睿宗刚接到宜城公主坠马身亡的奏报,一封揭发公主死因蹊跷的密报也紧随而来,公主殒命,究竟是意外还是谋杀?
景云元年深秋,唐睿宗接到洛阳太守李文仲的奏报,说宜城公主在北邙山打猎时不幸因马惊坠地身亡。
宜城公主是唐睿宗哥哥唐中宗的小女儿,自幼同姐姐安乐公主一起皇宫里生皇宫里长,是一对美貌无双的姊妹花。众星捧月之下,姊妹俩都养成了唯我独尊、乖张暴戾的性格。长大后,安乐公主喜欢弄权,野心勃勃想步奶奶武则天的后尘当女皇;宜城公主则天生好武,整日像男儿那样骑马游猎,射箭击隆
去年,安乐公主伙同母亲韦皇后发动政变失败后,被新登基的唐睿宗下旨诛杀。宜城公主虽说没有参与政变的阴谋,但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唐睿宗还是一纸诏书命她迁到她的驸马裴巽的家乡洛阳北邙山居住,并将洛阳的一万户税收赐给了她,当作她的食邑。不曾想只过了一年,宜城公主就身亡了!
毕竟是同宗血亲,唐睿宗不免有些感伤。他正要下旨厚葬宜城公主时,却接到了李文仲的又一封密报,说宜城公主的老管家马三宝来官府揭发宜城公主死因蹊跷,十有八九是驸马裴巽勾结当地女尼静真用邪术害死的!谨慎的李文仲便将宜城公主之尸连同裴巽全恭迎入府,小心“看护”起来,静待朝廷处置。
唐睿宗大惊之下招来了刑部法曹狄有德和御医华太医,命二人为钦差速去洛阳查清此案。狄有德是前朝贤相狄仁艿闹蹲樱精明强干,公正无私,颇有狄仁芗掖遗风。唐睿宗特意叮嘱二人道:“你二人一个勘案子,一个验尸伤。事关皇家体面,对裴巽不可大堂上审讯,只可暗中查证。朕观裴巽性格温良,人品端庄,恐不会谋害公主的。若此案果与裴巽有关,定是千刀万剐之罪;否则,裴巽仍是我大唐驸马!别的事就无须你俩过问了,让李文仲自个儿处理就行了。”这一番话模棱两可,令狄有德和华太医颇是费解,但两人哪敢多问?
马不停蹄去洛阳的路上,华太医不解地问狄有德道:“狄大人,成为皇家驸马乃是天下士子求之不得的荣华富贵,裴巽谋害公主,莫非昏了头?只怕此事不可能。”
狄有德苦笑道:“华太医,你久居宫中,也太不了解做大唐驸马是什么滋味了!就拿裴巽来说吧,他当年所遭遇的‘剁手’和‘剥皮’两件事传遍了朝野呢!”
那一年,宜城公主到了谈婚论嫁之年,唐中宗便借春闱大比、新科进士们进宫叩拜皇上之机,让她端坐水晶帘后,来个金殿挑婿。宜城公主挑来选去,最后点中了满腹才学、长相出众的裴巽。
大婚之后,宜城公主与裴巽着实“恩爱”了一阵子,然而好景不长,新鲜劲一过,喜好耍刀弄棒的宜城公主对文质彬彬、只晓得吟风咏月的裴巽就厌烦起来,而且奇妒无比。曾有一天午餐,宜城公主突然发现裴巽目不转睛地盯着端菜侑酒的侍女的双手,目光痴痴的。宜城公主顺目一看,只见那侍女一双手白皙修长,煞是好看,不由牙齿咬得咯吱响。
第二天午餐,那个侍女不见了,另换了一个面目丑陋的侍女。酒过三巡,菜上五味,在宜城公主的目示下,新侍女将一个精美的食盒放在裴巽面前。裴巽揭开食盒,一股血腥之气扑面而来,探头一看,只见食盒底竟是一双血淋淋的手――昨天那个侍女的手,竟被宜城公主生生剁了下来!
被吓晕了的裴巽大病一场,从此变得委顿不堪,而宜城公主对这个见不得血腥的丈夫更厌烦了,常常喝令他去厨房端东西给自己吃喝。时间一长,宜城公主又发现裴巽停留在厨房里的时间越来越长,而每当他从厨房里出来时,还显得特别愉快。宜城公主大诧:厨房里只有一个烧火的哑丫头,整天烟薰火燎的,面目黧黑,难道裴巽看中了这个黑脸的哑丫头?
宜城公主悄悄跟踪过去,果然发现裴巽在厨房里正同那哑丫头比比划划地打哑语呢,两人“交谈”得好不热络!宜城公主勃然大怒,泼妇一样冲过去,抡起烧火棍对那二人一顿暴打,又不依不饶地喝问裴巽到底看中了那烧火丫头什么。追逼折磨之下,裴巽吞吞吐吐说烧火丫头叫牡丹,让他想起了以牡丹盛名的家乡洛阳……
妒火攻心的宜城公主当即命人将烧火丫头的面皮活剥下来,用鱼胶粘贴在裴巽的脸上,一月之内不许他揭去。可怜裴巽只得告假在家,躲在房里不敢见人。最可怜的还是烧火丫头,面皮被剥的当夜,她便在厨房里悬了梁!
“其实,哪一个驸马爷不受公主的窝心气?还有比宜城公主更厉害的呢:当今皇上的女儿薛国公主,一连虐待致死了三个驸马爷呢!”狄有德一声长叹道。
华太医听了,咋舌不已:“如此说来,裴巽还真有谋害公主的动机呢!”
狄有德和华太医来到洛阳太守府,同李文仲一番寒暄后,华太医径去后衙停尸房,一番勘验后向狄有德呈上了验尸格。狄有德接过一看,只见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公主额上有跌伤,并没有下毒之状。李文仲则向狄有德详细介绍了案情。
出事那天,裴巽一如往日在府中闭门读书,宜城公主则带着马三宝和几个家丁到北邙山打猎。刚来到山脚下便遇到了女尼静真。静真在洛阳也算是个名人,她年纪轻轻,不知为何出家为尼,跟着庵中老尼学得一手接生婴儿的绝活,使数不清的婴儿平安降世,被人尊称为“妙手观音”。不过,由于每当接生前,静真都要双掌合十,默祷一番,据说念的是能使人生、也能使人死的“生死咒”,因此人们对她又敬又畏。
见静真挡了道,宜城公主不知怎么邪火顿生,奔上前“噼噼”就是两马鞭。静真眼含泪珠避往一旁,双掌合十,喃喃不已,不用说,又是念她的“生死咒”。宜城公主“哈哈”大笑,率众而去。不曾想一行人来到北邙山最险峻的鹰愁崖时,突然从大山石后跃出一只五彩斑斓的吊睛白额虎,冲到宜城公主马前一声长吼。马三宝他们吓得本能地拔腿就逃,宜城公主的坐骑“紫枫露”虽是名马,但骤见老虎,也是被吓得四蹄乱弹,仰天长鸣。待马三宝他们醒过神,麻着胆子回头一看,却见那老虎早已踪影不见,紫露枫则发疯似的直冲进深不见底的鹰愁崖,而宜城公主已被摔下马来,躺在地上额破血出,昏迷不醒。几个人急忙将宜城公主抬下山,让神医“王一针”施救。
王一针把了把公主的脉搏,最终一声长叹:“不可为也!”果然没大会儿,公主一阵抽搐便断了气。马三宝几个人越嘀咕这事越觉得奇怪,不由得想起了来路上遇到的静真和她的“生死咒”:莫非公主是静真下咒“咒”死的?于是,马三宝第二天又来到了太守府……
听了李文仲的一番话,狄有德不以为然:天下哪有能咒人生死的咒语?更何况此事与裴巽有何关系呢?定是马三宝一伙为推脱护主不力的罪责而诿过于静真并胡乱攀诬裴巽!当下狄有德命李文仲先将马三宝提来审问。
马三宝长得獐头鼠目,一双小眼滴溜溜转。听了狄有德的质问,他振振有词地道:“两位大人明鉴,北邙山虽说莽深林密,走兽极多,但多是狐狸豺狗之类,从未听说有老虎出没,那吊睛白额虎从何而来?况且哪有不吃人而又突然消失的老虎?定是妖术幻觉!还有,好端端的,紫枫露怎么发疯了呢?必定是静真下了‘生死咒’!”他说着,又神秘兮兮地一笑,道:“至于驸马爷,小人也不是无根无据指控他的。想当初,小人陪公主和驸马爷从京城来洛阳,下车伊始,恰巧遇到这尼姑静真,只见她一见驸马爷就愣住了,而驸马爷也眼中含泪。公主瞧在眼里,疑心大起,暗地里叫小人悄悄打探。小人一番打探,终于弄清楚了,两人还真有一段不了的旧情呢……”
原来,静真俗家姓冯,本是富家之女,与裴巽自幼为邻,青梅竹马。长大后,两人情愫渐生,海誓山盟要结夫妻。可冯姑娘的父母却嫌弃裴巽清贫,一口拒绝了裴巽的求婚。裴巽自恃才高,便进京赶考,指望着一举中第,然后衣锦还乡迎娶冯姑娘。不料阴差阳错却成了皇家驸马,而痴情的冯姑娘绝望之下则遁入空门,成了静真……
“公主听了小人的汇报,对静真恼恨不已,可惜今非昔比,若是当年在京城,只怕早把静真捉来一刀杀了!那天见面抽了她两马鞭还不是轻的?而她居然敢对公主念生死咒!而听说公主死后,驸马爷竟然拍掌大笑,说什么‘这下好了,我和牡丹都得生路了!’牡丹就是静真出家前的小名!因此,小人怀疑是驸马爷暗中指使静真用邪术害死了公主。”马三宝说得唾沫横飞。
喝退马三宝后,狄有德又命衙役提来了静真。只见静真虽一身缁衣,头皮光光,但仍难掩姣好的容貌。令人诧异的是,静真竟一口承认了她对宜城公主念了咒语,并急切地道:“大人,贫尼无端遭公主一顿鞭打,因此对她下了生死咒,公主之死,自与他人无关!”随即双掌合十,再也不语了。望着静真的那双手,狄有德不由一愣。
静真被带下去后,狄有德和李文仲共商案情。李文仲试探道:“狄大人,依下官看来,马三宝之言乃是道听途说,不足为据……”
狄有德摇摇头道:“马三宝这一点倒没说错,裴驸马和静真确有私情!难道李大人没有听说过宜城公主当年‘剁手’和‘剥面’两桩奇闻吗?今天看到静真合十的那双手,听马三宝说起她的俗家名字,我终于明白了裴驸马当初的失态实在是事出有因――那侍女恰好也长了一双如同静直一样的柔白之手,而那个哑丫头则恰巧名字也叫牡丹!也就是说裴驸马心中一直没有忘怀冯牡丹,也就是静真!”
“啊,原来如此!”李文仲恍然大悟,随又叹气道,“难道我们真的就以法术之说将静真和裴巽定为谋害公主的凶手?岂不是贻笑天下!”
狄有德又是摇头道:“裴巽和静真的私情与此案无关!裴巽足不出门自不可能谋害公主,静真自甘认罪也是因为痴情保护裴巽而已。可那马三宝所说的北邙山中从未有过老虎的话也颇有道理,我们还是先弄清那老虎是怎么回事吧!”
第二天升堂,李文仲一面命小吏在府衙门外张贴提供那吊睛白额虎线索的悬赏告示,一面硬着头皮发签,命府中所有的衙役和捕快全数去北邙山中捉老虎。众衙役和捕快们全叫苦不迭:到哪儿去捉那犹如从天而降的老虎去?正闹哄哄的当儿,府门外的皮鼓被擂响了,一个青衿长衫的书生肩背布囊大步迈进了大堂。狄有德和李文仲抬头一看,不由双双起座惊呼:“逍遥公!”
原来这书生名叫吴道子,别看年纪不过三十来岁,却已是名满天下的第一丹青高手!他向来云游天下,神龙见首不见尾,近年来旅居洛阳,只不知今天他来大堂有何事。
吴道子向案台拱拱手,呵呵一笑:“两位大人,吴某是来投案自首的。”
“投……投何案?”李文仲大诧。
“宜城公主被害案啊!实不相瞒,公主是我暗害的。”吴道子道。
“你疯了!你怎么可能暗害公主?”李文仲一时口不择言。狄有德也是大吃一惊。
吴道子又是微微一笑,从布囊中取出一张卷着的牛皮来,翻转之后猛一抖,往身上一披,伏地一滚,一声大吼,转瞬之间竟变成了一只吊睛白额虎!众人无不惊得目瞪口呆,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来惊了宜城公主紫枫露马的,正是这个披了牛皮虎画的吴道子!
吴道子站起身,解下牛皮虎画,往案上一呈道:“那天我躲在鹰愁崖旁的大石后,待宜城公主过来时,我就这么突然冲出来一声吼,惊得公主人仰马翻,随后我便转入大石后逃之夭夭!今日我正要离开洛阳,却听说马三宝指控静真念什么生死咒咒死了公主,何其可笑!男子汉一人做事一人当,岂能让小女子顶罪?喏,这张牛皮虎画就是吴某谋害公主的罪证!”
“你为何要谋害公主呢?”狄有德倒抽一口冷气。
“还不是为了裴巽裴驸马!”吴道子犹带不平地道,“吴某与裴巽乃是情同手足的知音故交,当初在洛阳时,目睹裴巽虽贵为驸马却受尽公主的屈辱折磨,骨瘦如柴、神情颓然。愤怒之余,吴某更为裴巽担心:只怕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裴弟就要被公主折磨而死了!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我便打定了除去公主的主意。如今是杀是剐,随你们发落!”说着,吴道子伸出了双手。
听了吴道子的供述,狄有德和李文仲面面相觑,尽管两人都对义薄云天的吴道子敬佩不已,又痛惜其绝世画才,但大唐律法无情,他俩还是命衙役给吴道子戴上了脚镣手铐,关进了大狱。
过了两天,李文仲和狄有德正商量着如何结案,知府门外的皮鼓又被人擂得山响,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气昂昂地来到大堂,身后还跟了一只牛犊大的黄毛猎狗。汉子行罢大礼,声若洪钟:“在下赵大夯,是北邙山下的猎户,今天特来向二位老爷报告一条那吊睛白额虎的线索!”
李文仲一拍惊堂木:“晚了!吊睛白额虎已被捉拿归案,无须你提供什么线索了,速速退下!”
赵大夯“嘿嘿”一笑道:“敢问李大人,你们只验了公主之尸,可曾验过那紫枫露马尸?”
“休得胡搅蛮缠!”李文仲大怒,再拍惊堂木,就要命衙役打赵大夯一顿板子,却被一旁的狄有德扯住了。狄有德沉声道:“赵大夯之言不无道理。试想,紫枫露被虎惊吓,猝然之下只有逃生之理,断无跳崖寻死之举!本官这两日正为此事疑惑不已,难以结案,赵大夯的话倒是个提醒呢。李太守,麻烦你速派衙役将那紫枫露从鹰愁崖底搜回来,让华太医细细勘验。”随又对堂下的赵大夯道:“你不妨在府衙暂住下来,待官府验过马尸,定会给你赏金!”
赵大夯欣然道:“这样再好不过了!”
只说衙役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紫枫露弄到了府衙。华太医一番勘验,发现马 *** 上有一个深深的圆形伤口,显然不是摔伤,用铁钳往里一探,竟夹出一粒上尖下圆的怪形小石头!
“飞蝗石!”曾有过战场经历的狄有德倒抽一口冷气,“难怪紫枫露不顾一切跳下了悬崖,原来它是被飞蝗石所击中而不堪剧痛!”
毫无疑问,知道飞蝗石底细的,只有赵大夯。赵大夯又被带到了大堂,却毫不慌张,他瞟了飞蝗石一眼,又从衣兜里取出一粒一模一样的飞蝗石:“大人,实不相瞒,紫枫露是我用飞蝗石击中的,公主也是因此而从马上摔落的。我是为了给哥哥报仇!”赵大夯说着,眼中滴下泪来……
赵大夯和哥哥赵大力向来结伴打猎,兄弟俩都使得一手百发百中的飞蝗石,是北邙山最出名的兄弟猎手。两个月前的一天,赵大夯偶感风寒,便在家中歇息,赵大力则带上猎犬大黄单独出了门,并在深山坳中发现了一只火狐。火狐的毛皮很是值钱,赵大力和大黄追赶了几个山头,终于将火狐逼上了绝路――鹰愁崖。不巧的是,正在游猎的宜城公主和马三宝他们也发现了火狐,一声呐喊,围堵过来。赵大力哪敢同宜城公主争猎,识趣地让在一旁。公主帛出凤尾箭,连开三箭,都被狡猾的火狐扭腰摆胯躲了过去。眼看火狐就要突出重围,逃之夭夭,赵大力只得出手,一石将火狐击倒在悬崖边。按打猎谁射中猎物就归谁的规矩,赵大力奔到悬崖边捡拾火狐。宜城公主妒火大发:没想到自己的射技竟不如一个山野草民,传扬出去,岂不大失脸面?她见四野无人,便又抽出了一支凤尾箭,一箭将赵大力射倒。可怜赵大力哼也没哼,当即身亡!宜城公主又对马三宝使了个眼色,马三宝会意,跑到悬崖边将围着赵大力呜咽不已的大黄挥剑赶跑,从赵大力后背拔出凤尾箭,又将尸体推下悬崖,来个毁尸灭迹。冷不防忠心护主的大黄舍命上前,一口咬在他腿上。马三宝只顾护疼,大黄趁机一口衔了那支凤尾箭,飞窜下山……
“那天大黄衔着一支带血的凤尾箭奔到我面前,呜呜不已,我心中不由一咯噔:难道哥哥出事了?当下强撑身子,跟着大黄来到鹰愁崖下,果见我那可怜的哥血肉模糊倒在乱石之中!手捏着这支凤尾箭,耳听着大黄的悲鸣,我明白了:哥哥必定是死于凤尾箭主人之手,而能使用将箭尾打制成凤尾形状的人,只有金枝玉叶的宜城公主!起初,小人很想到官府状告公主草菅人命,但转念一想:自古官官相护,一介草民只凭一支箭岂能告倒公主?再说就算赢了官司,但根据大唐律法,公主杀死百姓,也不过是降降爵位、减减俸禄而已!
“我最终决定自个儿为哥哥报仇!掩埋好哥哥后,我便悄悄地盯上了公主。说来也是苍天有眼,那天公主又来到鹰愁崖打猎,我就伏在崖壁顶上呢!望见公主的马被一只突然而至的老虎所惊,我原以为这下公主要栽下马来,不料公主骑术高超,紧勒马缰绳,一番折腾之后,居然有惊无险地坐稳了身子。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掏出了飞蝗石,手一甩射在了马 *** 上!”
赵大夯说着,将那支凤尾箭呈了上来,最后道:“今天小人听路人传言是吴道子先生画个牛皮虎吓得公主落了马,小人心中便明白吴先生误会了。小人为哥报了大仇,虽死无憾,还望大人不可冤屈了吴先生!”
狄有德和李文仲直听得目瞪口呆,连揩额上惊出的冷汗!为彻底证实赵大夯的话,李文仲命衙役传来马三宝与之对质。马三宝一入大堂,那只大黄狗便“呜”的一声咬住了他的裤管,而一见案台上那支血痕犹存的凤尾箭,马三宝更是吓白了脸……
案件又突现新情况,大出狄有德和李文仲的意料!将赵大夯收监后,几个人来到后衙李文仲书房里反复斟酌案情,直到掌灯时分犹难定夺。这时书童挑着灯笼来报:“老爷,王一针王老先生来访。”
王一针,不是最后救治宜城公主的那位神医吗?他深夜来访有何事?狄有德和华太医面面相觑,李文仲更是惊奇,忙命书童将王一针领进来。
白眉白须、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王一针进了书房,略一施礼,便目光如炬地逼视华太医:“华太医,你勘验公主之尸时,不知可曾勘验过公主的右手手腕?”
华太医一怔:“这……这个倒不曾,皇上有旨,只可验公主尸伤。”
“呵呵,难怪啊难怪。”王一针不无讥讽地笑道,“华太医果不愧是御医,眼中只有皇上的金口玉言,倒把咱们医家的验尸须先切脉这第一要旨给忘记了!”华太医不由面红耳赤。
狄有德已听出了王一针话中有话,不由心中一凛:只怕此案又要节外生枝!
果然,几个人来到停尸房,华太医二验公主之尸,只见他一搭公主的右手腕,脸色突然一变,一番推捏拍打之后,竟从中取出一根细长闪亮的银针来!
迎着众人万分愕然的目光,王一针坦然一笑:“你们猜得不错,这根银针确是老朽所遗!老朽一针下去,可令人生,亦可令人死!”
“你……你竟敢妄取公主性命!”华太医惊叫道。
“老朽行医一世,但存救死扶伤的慈悲心肠,岂敢妄取他人性命?”王一针一声长叹,“自公主驾临洛阳一年来,老朽碰到一桩怪事:有一类病人虽骨瘦如柴,可腿脚肿得粗如水桶, *** 床头,浑身直出黄水,令老朽难以下针施救,眼睁睁看着病人命丧黄泉!李大人作为洛阳的父母官,你知道这是什么病吗?”
“水……水肿病,也叫浮肿病。”李文仲低下了头,嗫嚅道。
“更奇怪的是,这得水肿病的人并非三例五例,而是上百例有余!这种病并非天灾,而是人祸。再问李大人,是谁造成了这桩人祸?”王一针幽幽地道。
狄有德和华太医疑惑地望着李文仲。半天后,李文仲终于抬起了头,脸憋得像个紫茄子,一咬牙道:“狄大人,恕李某对皇家不恭了!”随即手指着公主之尸,悲愤地道:“是这个女人造成了这桩人祸!自她到洛阳后,因为皇上把一万户的税收赏赐给了她,她为大修府邸,便乱加赋税。今年水旱频繁,粮食歉收,不少百姓倾家荡产,颗粒无存,眼看寒冬将至,何以为生?下官苦劝她,却遭她一顿呵斥……”
“李大人,百姓心中有杆秤,知道你是个好官,也知道你胆子小了点,胳膊拗不过大腿,对公主无可奈何。公主她这是苛政猛于虎,杀人如草不闻声――她活着,百姓就不得活,她死了,百姓才可得救!”王一针慷慨激昂地接话,随又转头对华太医道,“那天马三宝他们抬着公主来到老朽住处,喝令老朽救治。老朽起初见公主血头血脸,自以为她必死无疑,心中窃喜,但一按她的脉搏,发现她脉搏强劲,居然还有救!老朽毫不犹豫地悄悄将银针扎进了她的曲池穴。”
“曲池穴乃紧要之穴,平常针之可令人昏厥,公主本就处于昏迷之中,这一针就是要命之针!”华太医不觉失声道。
“对,就是这一针要了公主的命!我才是害死公主的真正凶手。今日老朽行医归来,听说吴道子和赵大夯先后自首认罪,心中颇是不安,岂能忍心让他俩背黑锅?请两位大人将老朽捉拿归案,绑到京城,是杀是剐由皇上定夺!”
一听“皇上”二字,李文仲刚才鼓起来的勇气一下子没有了,眉眼一低对狄有德道:“狄大人,王一针他……他招供了,您看怎么办?”见狄有德依旧不语,紧皱眉头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夜空,他不由打了个哆嗦,无力地拍了一下巴掌,守候在门外的两个衙役便手持镣铐走向王一针……
西风飒飒,落叶簌簌,洛水之上的白鹤桥下,一队官府衙役看守着四辆准备押运囚犯的槛车,槛车旁站了四个披枷戴锁的嫌犯,分别是静真、吴道子、赵大夯和王一针。马三宝则得意洋洋地站在另一旁,他是作为宜城公主被害案的证人去京城作证的。
白鹤桥上,站立着狄有德、华太医以及为他们送行的李文仲。裴巽也来到了驿站,他一会儿眼望望静真他们,一会儿看看狄有德,欲言又止――他想为静真向狄有德求情,但又恐适得其反。只见狄有德背对着大家,一言不发,可他的头发一夜之间已白了大半!
面对桥下的滔滔洛水,狄有德沉默半晌,终于回转过身,双拳一抱:“裴驸马,李大人,请回吧!”随又指着静真道:“自古从无被咒而死之人,公主之死,与静真无关,放了她!”
裴巽和李文仲一阵惊喜,急命衙役为静真除去镣铐。重得自由之身的静真忍不住双掌合十:“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静真,这就是你的生死咒吧?”狄有德突然发问道。
“是呀!”静真不由得脱口而出,随又不好意思地道,“这也是师傅当初教的一招防身之策――一介女流,为人接生,多有不便,难免遇到歹人,便只好借助鬼神吓阻他们。”
几个人不觉笑了,顿时气氛松弛了许多。马三宝却脸色骤变,冷汗涔涔,感到事情有点不妙了。果然,狄有德忽又从一旁书吏手捧的公文皮囊中,将一张牛皮虎画、一枚飞蝗石和一根银针捡出来,手一扬,全扔进了桥下滔滔洛水中!
“狄……狄大人,扔不得!这是吴道子他们三人谋害公主的证据!”马三宝忍不住顿足大叫。
狄有德冷声道:“实不相瞒,狄某受皇上之命,只是调查宜城公主之死是否与裴驸马有关,至于其他非狄某所知也!”
华太医也突然开了窍,掏出那张验尸格,兴奋地道:“是哩,皇上圣明,只令小老儿勘验公主的尸伤是否摔伤。小老儿早已将验尸格填写得清清楚楚。现在,只需如实向皇上汇报就行了!”
李文仲大喜,挺直了腰杆:“有狄大人作主,咱还怕什么呢!”手一挥,命几个衙役快将吴道子三人的镣铐全解了!
“你们这是包庇谋害公主的罪犯!别忘了这是大唐的天下,我要到京城为公主鸣冤……”马三宝歇斯底里地大叫。
“哼,恐怕你去不了京城了!”李文仲一声冷笑,“一年来你仗着公主的威风狐假虎威,作恶多端,逼得不少洛阳百姓家破人亡!本府案台下告你的状纸堆积如山,随便抽出一个案子都可判你个杀头之罪。来人,本府如今就将这白鹤桥当作大堂,先打马三宝五十大板!”早有几个衙役将马三宝拖翻,抽出红白棍,一阵上下翻飞。不一时,马三宝便惨叫着呜呼哀哉!
众人哈哈大笑。狄有德对裴巽和静真拱拱手,意味深长地道:“本官和华太医此番回京城,保管你们平安无事,你们静候佳音好了。”
吴道子朗声道:“也请狄大人和华太医在京城静候来自洛阳才子佳人喜结连理的佳音。这个月老我是当定了!”一番话说得裴巽和静都羞红了脸。
狄有德和华太医回到京城,小心翼翼地将公主之死一案的勘查情况向唐睿宗作了汇报。唐睿宗听了颇为满意:“朕早说过,裴巽不会谋害我大唐公主的,今日果不其然!”狄有德和华太医不由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
“不过,还要劳烦狄爱卿再到洛阳去一趟,宣裴巽进京城!”唐睿宗话题一转道。
狄有德大诧,只听皇上喜滋滋地道:“朕也早说过,若裴巽没有谋害宜城公主,那么他仍是我大唐驸马!朕的女儿薛国公主近日又丧夫,朕有意招裴巽为东床快婿。其实,这也是薛国公主的意思,想当年金殿挑婿时她也看中了裴巽,这么些年一直向朕念叨要找一个如裴巽那样才貌双全的驸马呢!这下如她所愿了……”
狄有德手捧着太监塞过来的圣旨,彻底蒙了,万千话语哽在了喉咙口……
公主之死到这里就结束了,
公主
要说起唐朝那些狠毒宜城公主的妇人,第一当属武则天。为了陷害王皇后,她不惜亲手害死自己的女儿。为了独揽大权,她不惜拉自己儿子下马,还将儿子软禁起来。当然武则天有过也有功,这些都留给世人评说。而今天宜城公主我们要讨论的,是唐朝最心狠手辣的三位公主,武则天不是公主,所以今天不讨论她。不过提到武则天,又说起唐朝公主,那就不得不包含太平公主了。
安乐公主是唐中宗李显和韦后的女儿,与太平公主是敌对关系,李显复位以后,安乐公主一心想成为皇太女。
唐中宗疼爱这个女儿,有一次开玩笑对她说:“等你母亲做了女皇帝,再封你为皇太女也不迟。”可安乐公主却听进去了。于是她整天怂恿自己的母亲,效仿武则天成为女皇,母女二人便开始培养势力。有一次,韦后当着唐中宗的面独自下旨,唐中宗认为没经过他的同意,此事不妥,于是出言阻止。不料韦后态度坚决,说当初唐中宗落难时允诺过,将来一切都听她的。唐中宗见阻止不成,又有大臣在场,一时下不来台,便拂袖而去。
后来群臣多次上奏,弹劾韦后与公主干预朝政。母女二人想到自己的处境,韦后又想起那天唐中宗负气而去,认为只有一个办法可以保住自己,就是毒死唐中宗。安乐公主和母亲商议后,决定将毒下在饼里。唐中宗素来爱吃饼,见到妻女为自己做的饼,欣慰之余就吃了七八个,不久便觉腹痛难忍,毒发去世。后来在太平公主与李隆基发起的政变中,安乐公主与韦后一起,为这次谋害父亲与丈夫之罪买了单。要说起心狠手辣,恐怕难以有人,敢与毒害自己生父的安乐公主相比。也就是说,在唐中宗复位之后,她从郡主被封为宜城公主,享受仅次于太平公主和安乐公主。
宜城公主后来下嫁驸马裴巽,古时候能够成为驸马,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但裴巽算是最倒霉的驸马了。因为他娶的这位公主,不仅心狠手辣,更可以说是残忍至极。两人之间感情一直不好,裴巽对这位刁蛮公主,也是敢怒不敢言。宜城公主总是拿裴巽出气,裴巽有时想反抗,但想到皇帝怪罪下来,自己的家人会受牵连,于是一次次忍了下来。可是时间一长,裴巽实在受不了自己的妻子是这样的,他向往有一个懂他的人,能够和他携手一生。于是,裴巽爱上了一个丫鬟,这个丫鬟肤白貌美、温柔贤淑,裴巽有时甚至想休了公主,娶了她过门,但这都是想想而已。纸包不住火,最终还是被宜城公主知道了。
宜城公主怒火中烧,竟然剪掉裴巽的头发,让他在大庭广众下办公。丫鬟经不住羞辱就自缢了,裴巽也吓得再也不敢接近女性。后来唐中宗知道此事,将宜城公主降了级,不久之后,宜城公主病逝。这三位都是唐朝身世显赫的公主,其心狠手辣之特点,倒是不分上下。其实真正按心机城府、手段毒辣来排列,太平公主应该稳居第一,但为何这里太平公主仅排第三呢,是因为我只从一点出发,就是对至亲的态度。
公主生于帝王之家宜城公主,贵为金枝玉叶宜城公主,自古以来,便是广大男同胞们垂涎的对象。她们不仅拥有我见犹怜的花容月貌,还往往代表着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和一日千里的仕途大道。正因为公主具有极高的性价比,所以无数青年才俊对驸马这个位置都表现出宜城公主了超乎寻常的渴望。不过凡事总有例外,公主们也不会一直是喷香的饽饽,比如在唐朝的历史上,就罕见的出现了世家贵族子弟不愿娶公主为妻的现象。
大中二年,“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唐宣宗宣布为爱女万寿公主遴选佳婿,宜城公主他让宰相白敏中负责此事。白敏中不敢怠慢,接到上谕后立即开始在京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最后向皇帝推荐了校书郎郑颢。宣宗暗地里对郑颢从头到脚做了一番考察后,认为小伙子确实既帅且酷,一表人才,于是就满意的下达了婚约聘书。照我们的想法,那个郑颢此时肯定心花怒放,喜笑颜开,即使不是整天在家烧高香,至少也得嘴巴乐得合不上。然而实际情况却大大相反,郑颢先是借口与卢家早已订立婚约来推脱,后来干脆又跋山涉水去了郑州避婚,一副誓死不娶的架势。白敏中听说后急了,赶忙派人追到了郑州,连哄带吓的把躲进小楼成一统的郑颢押送回了长安成婚。郑颢最终还是娶了公主,但他从此对白敏中恨之入骨,以至于老白以后出镇西北临行的时候,不得不专门写了个奏折向皇帝提醒道:“当初郑颢不愿国婚,是老臣赶鸭子上架才勉强同意的,只是从那以后,郑颢对老臣就怨入骨髓,这次走后,郑颢在朝廷上必然会对老臣大加中伤,那老臣恐怕亡不待夕了。”
其实白敏中对这个后果应该是心中有数的,因为早在唐宪宗的元和年间,宪宗为歧阳公主选驸马时,就遭遇到了应者寥寥的尴尬局面。大概从那时候起,为公主充当媒人,便成了一件费力不讨好的苦差使。
这可真是奇怪了,难道唐朝的贵族子弟们都是一个个以自我奋斗为荣,以裙带关系为耻的才高气清之辈吗?非也,不是他们不想娶公主,而是娶了公主的后果非常严重,受气和戴绿帽子是小事,只怕一个弄不好还会有生命危险。唐朝不少驸马的悲惨遭遇已经证明这样一个事实:唐朝公主们的杀伤力和破坏力,在中国历朝历代中绝对是首屈一指,甲冠古今。
唐太宗的女儿高阳公主便是一个典型的例子,高阳下嫁的是唐初名相房玄龄的小儿子房遗爱。结婚后,不知道是房遗爱房事不行,还是公主需求太过旺盛,总之高阳奉行的是“走出去,请进来”的政策,自己跑到寺庙找了个和尚当 *** 。公主与和尚这对组合本来就堪称绝妙了,更绝的是,高阳为了安慰房遗爱,还特地向他贿赂了两位美姬供其享用。从此以后,夫妻两人是你 *** 的, *** 我的,倒也谁也不吃亏。高阳给丈夫带了绿帽子还不过瘾,唐高宗即位后,她非拉着房遗爱搞政变,想拥立新君,结果政变失败,夫妇二人同归黄泉,终于第一次在生活中有了共同之处。
万事开头难,高阳公主奋不顾身的示范,为其他公主的行事作风奠定了基础,提供了依据,那我们就来看看某些公主的事迹吧。
唐高宗的女儿太平公主热衷于政治,生活豪奢,面首无数,连宰相都是她的老相好。太平公主的一生也不太平,极强的权力欲使她骄横放纵,心狠手辣,自女皇武则天登基以来,历次的宫廷政变都少不了她活跃的身影。结果太平公主玩火终自焚,在她亲身参与的最后一次政变中,遭到失败,死于非命。
唐中宗的女儿宜城公主性格火爆,喜欢快刀斩乱麻。当她发觉丈夫裴巽宠爱一个小妾的时候,醋意大发,不但把小妾一刀砍成缺耳少鼻的残疾人,还把裴巽的头发削掉去游街示众。
唐肃宗的女儿郜国公主比较不幸,先后两任丈夫都英年早逝。郜国公主没有被残酷的命运所击倒,而是化悲痛为力量,一次性找了四个身强力壮的中年美男,与他们日夜在床上倾诉衷肠。后来皇帝得知了她的情况,不得不把她幽禁起来。郜国公主失去了自由,却并没有丧失进取的意志,她在幽所又潜心研究用途不明的巫蛊之术,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唐顺宗的女儿襄国公主喜欢抛头露面, *** 逛街,这其中自然也少不了帅哥们的陪同。在这些人里,襄国公主最喜欢的是薛浑,由于经常去薛家,彬彬有礼的公主把薛母都当婆婆看待。后来公主的丈夫张克礼知道了这件事,向皇帝告发,于是襄国公主惨被棒打鸳鸯――自己遭到幽禁,薛浑被流放海南。
看到了这些公主们的所作所为,我们就不难理解唐朝的天之骄女为何“门前冷落鞍马稀”了。在当时,世家贵族子弟要想结亲于皇室,恐怕既要做好戴绿帽子的思想准备(往往还不止一顶),又要有不怕牺牲的无畏精神。这样的婚姻代价可是不菲,这哪里是娶老婆啊,分明是往家里安装了一个定时炸弹。李唐皇室源于北方,沾染胡风,诸公主家学渊源的结果,竟是成了皇帝的女儿也愁嫁,这种情况在中国多姿多彩的历史中,也算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了。
注:至于那个郑颢娶的万寿公主,除了在郑颢的弟弟病危时自个跑到戏院去看戏这一件事情以外,其他各方面的表现倒还不错。郑颢应该知足矣。
本文史料来源于《资治通鉴》和《新唐书》。
《资治通鉴》卷二百四十九:上令白敏中为万寿公主选佳婿,敏中荐郑颢。时颢已昏卢氏,行至郑州,堂帖追还,颢甚衔之,由是数毁敏中于上。敏中将赴镇,言于上曰:“郑颢不乐尚主,怨臣入骨髓。臣在 *** ,无如臣何;今臣出外,颢必中伤,臣死无日矣!”
《新唐书》诸帝公主传:合浦公主,始封高阳。下嫁房玄龄子遗爱。初,浮屠庐主之封地,会主与遗爱猎,见而悦之,具帐其庐,与之乱,更以二女子从遗爱,私饷亿计。至是,浮屠殊死,杀奴婢十余。又浮屠智勖迎占祸福,惠弘能视鬼,道士李晃高医,皆私侍主。永徽中,与遗爱谋反,赐死。
太平公主,则天皇后所生。(唐睿宗)时宰相七人,五出主门下。主内忌太子明,乃有逆谋。既有日矣,太子得其奸,主闻变,亡入南山,三日不出,赐死于第。
宜城公主,始封义安郡主。下嫁裴巽。巽有嬖姝,主恚,刖耳劓鼻,且断巽发。帝怒,斥为县主,巽左迁。
郜国公主,始封延光。下嫁裴徽,又嫁萧升。升卒,主与彭州司马李万乱,而蜀州别驾萧鼎、澧阳令韦恽、太子詹事李皆私侍主家。久之,奸闻。德宗怒,幽主它第,杖杀万,斥鼎、恽、弁岭表。贞元四年,又以厌蛊废。六年薨。
襄阳公主,始封晋康县主。下嫁张孝忠子克礼。主纵恣,常微行市里。有薛枢、薛浑、李元本皆得私侍,而浑尤爱,至谒浑母如姑。有司欲致诘,多与金,使不得发。克礼以闻,穆宗幽主禁中。
众所周知,在我国历史上有个非常强的的王朝,那就是唐朝,当时是世界上最强大的王朝,唐朝不但富强,而且这个朝代不同于中国历史上任何一个朝代,它非常特别。当时的人是非常开放,思想也及其先进的。说他特别还有个原因,就是从武则天开始,这个朝代的女人都相当强势,甚至是强大。比如武则天,太平公主,上官婉儿等等。下面这位公主也是非常了不得的,竟然将自己的丈夫的皮给剥了。她就是唐朝的宜城公主。
宜城公主是唐中宗李显的第二个女儿,本名李裳秋。她的一生有些坎坷,从君主到公主,再从公主到郡主,后来又被降为县主,最后又是公主。其实公主这个身份并没有很好,身为公主有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已,尤其是自己的婚事。宜城公主也是如此,在自己的婚事上一点都做不了主。
公主的驸马名字叫做裴异,是一个自己一点也不熟悉的人,那个年代,女人还是有追求自由的想法的。驸马的身份也就是名字好听,其实一点也不风光。古代的男人大都三妻四妾,但是驸马却不可以。因为公主是皇帝的女儿,身份高贵,驸马连要求妻子三从四德的机会都没有。
但是裴巽毕竟是个男人呀,隔三差五的就在外面幽会,这件事很快被宜城公主知道了。一个驸马做出这样的事,宜城公主的脸上自然挂不住。于是宜城公主就叫人暗地里监视驸马,每天驸马做了什么事情都得想自己汇报,有一天,有人告诉她,驸马在外面有女人了,宜成公主便带人去捉奸。她把那个女人抓了来,剥掉了她屁股上的一块皮。接着宜城公主又剥掉了驸马裴巽脸上的一块皮,还将这两块剥下来的皮互换位置,贴在他们二个人的身上。一顿出气之后,公主将这两人带到了大理寺,见到驸马这个样子,官员们都忍俊不禁。宜城公主自己也觉得这样子不太好。然后又从那个女人的额头上剥下一块皮,贴在驸马脸上。把驸马原先贴着的那块皮重新贴到妇女的额头上。那个女子觉得羞愧难当,自缢身亡了。
宜城公主这样的做法,过于残暴,当时的法度还是比较严明的,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公主身份在高贵,也没有伤害他人的权利。于是被皇帝知道后,就被降为县主。
古代是男权社会宜城公主,有权有势宜城公主的男人,三妻四妾都是少宜城公主的,大多数都是妻妾成群。所以,在古代很难界定小三这个概念,因为男人找小妾是名正言顺的。
比如的红楼梦中,王熙凤是个出了名的妒妇,不允许自己的丈夫贾琏在外找女人。但是为了安抚贾琏,她也不得不把自己的陪房丫头平儿收了给贾琏做妾!
然而凡事都有例外,比如唐代出现了一个女皇武则天,女人都当了皇帝,这极大鼓舞了其他女人的信心,尤其是当朝的一些公主。在武则天时期,包括后世鼎鼎大名的太平公主、安乐公主在内的公主,都是可以开府的,能够参与政事,任命官员,权力一点也不必男人们小。
而且,太平公主和安乐公主这两位地位高、手腕硬的公主,还一直努力地谋求皇太女的地位,想继承武则天的皇位,做第二位女皇。
当时还有一个公主,叫宜城公主,宜城公主是唐中宗李显的次女,而且她的母亲也不是李显的皇后。
说到这个李显,不得不介绍一下,李显是武则天的儿子,一开始被立为皇太子,后来也继承了皇位。但是他没啥权力,一切都是武则天说了算。后来武则天觉得自己的儿子当皇帝,没有自己当皇帝爽,就把李显给废了,流放到了偏远的地方。
所以,宜城公主虽然贵为公主,但是她的地位并不高,并没有争取皇太女地位的实力,是这些公主中地位比较低的一个。
但是武则天当皇帝,还是涨了宜城公主的威风,虽然在朝廷上她地位不高,没办法耍威风,但是在家里她却把威风耍得十足。
宜城公主的老公叫裴巽,在古代,能当驸马,那肯定不是一般人。男的不是一般人,就想多找几个女人。虽然家里老婆管得严,但是也防不住裴巽偷吃,裴巽在外面就偷偷找了一个!
但是他办事不小心,让宜城公主给发现了。这下宜城公主可火了,心说我堂堂一个公主,没像女皇一样找一堆男的来伺候自己,你一个小小的驸马居然不守妇道,开始偷吃了。
宜城公主生气了,古书中记载:“唐宜城公主驸马裴巽,有外宠一人,公主遣阉人执之,截其耳鼻,剥其阴皮漫驸马面上,并截其发,令上判事,集僚吏共观之。驸马、公主一时皆被奏降,公主为郡主,驸马左迁也。”
这段文字记载真是令人细思极恐,公主把驸马的小三割了鼻子和耳朵,还剥了小三一块皮盖在驸马脸上,把官署里的官员都叫过来,一起参观驸马的丑态。
这个小三被宜城公主折磨得生不如死,不成人形,驸马也颜面尽失。宜城公主搞了这么大的事,皇帝知道了都生气了,把她从公主降为郡主,也有说是被降为县主的!
关于宜城公主和唐朝宜城公主的介绍到此就结束了,不知道你从中找到你需要的信息了吗 ?如果你还想了解更多这方面的信息,记得收藏关注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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